後来几天约莫相同时间段,白荷都会准时通过管道进入禁闭室中。最初两人见面时便会回忆起那一夜,犹如偷吃禁果而产生了羞耻感般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後羞红着脸并肩坐着。随着时间过去心情平复後便又再次闲聊打闹起来。
"话说你这几天整晚都陪着我白天不会感到疲惫吗?"
看着连续几晚都神采奕奕的白荷,薛宇感到好奇的询问。
"这几天我们大队在重新调整以及补充战术机的损耗所以基本没啥要紧事。白天还可以藉着调校战术机系统的名义躲在驾驶舱内补眠,不然就是在休息室中开小差。反正中队长这几天也在忙着填写书面资料管不了咱们。"
"明明BETA都已经近在咫尺了我们却还这麽悠闲,感觉有点良心不安。"
稍早放饭时间,卫兵向薛宇透露了重庆外围沿嘉陵江与玉龙山构成的防线被猛烈冲击,要不是支援及时抵达加固薄弱处以至於防线勉强保住。但此次防御战的牺牲人数与装备损耗十分严重,可能几支从四川撤至重庆的战术机部队在没有完成补员跟机T维修就要投入战斗中。而他同时暗示了下次出击可能就会接到下黑手的命令。
"别讲些煞风景的话。现在是我们的休息时间当然要优闲地度过,这样在出击时才不会因为平时积累的疲惫出现失误。"
"你还真是豁达的X格呢。"
"单纯是你太过於较真了。"
聊到一半时,薛宇听到了管道中貌似又传出了碰撞的声响,为了确认是否是自己幻听,薛宇突然摀上了白荷的嘴。
"你g嘛突然摀我啊,难不成又在嫌我吵闹了。"
白荷被突如其来的动作Ga0得不知所措,不解的同时略带紊怒的质问着薛宇无理的举动。
"抱歉,但是你先别出声。我好像听到通风管道里传出了声响。"
白荷摁下即将发出的怒火,竖起耳朵後依稀听到了碰撞钢铁的声音。刚想拿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往管道内探照却又被阻止。
"在Ga0清楚是谁之前先别打草惊蛇。现在装作啥都没察觉到的样子等里面的人钻出。"
薛宇压低声音吩咐,随後两人一左一右贴在墙面盯着通风管道出口边如同完全没注意到异样般漫谈。而管道内的人听到交谈声後继续前行自顾自地以为交谈声可以掩盖住碰撞声。经过一番折腾後那人终於从管道中露出身影,埋伏的两人对视一眼确认不是对方认识的人後便果断的决定先发制人。经过一顿混合双打将那人打晕过去後薛宇将他整个人拽出来搜身。一顿番找後除了一把短刀外找不出其他的物件。
"身上就带了把刀,这家伙就这麽怕身分被人知道吗?薛宇,你有看过这人吗?"
白荷把玩着缴获的短刀番找着记忆,确认自己从未见过这人後才向薛宇问到。
"完全没印象。也许有见过,但我不太擅长记人脸。"
看着那人身上整备员的制服,薛宇陷入了沉思。卫士很少与其他中队非卫士或高级将官以外的人会面,况且光是一个中队就会下辖至少五十名整备员,在众多整备员中除了协助保修自身战术机外的整备员平时的接触也十分有限。
"算了,与其在这边想破头还不如直接问他来的容易。"
白荷蹲下单膝跪压在那人背上用T重倾轧後用力按住那人因刚被痛打而出现的瘀青部位。随着吃痛感传来,那人被强迫清醒。刚想环顾一下四周Ga0清楚状况,背上传来的压力却使得他每次想挪动身T都会传来一震剧痛。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