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季射出来,我双腿间已经被磨破了。
鲜红的血迹斑斑,里侧一大块皮已经掉落,看起来怪吓人,我忍着哭声,提起松松垮垮的裤子。
温季发泄完恢复神智,看到我哭红的脸,眼底闪过内疚,抬手拂去眼角的泪珠,温声道:“别哭了。”
我不哭你哭吗?
心里白了一眼他,哑着声音说:“没什么事情我回去了。”
其实我就打算没有等他说话,穿上裤子准备走人。
“等等,还有这个。”
脖子后面冰冰凉凉,我摸了摸,后面被换上一个新的阻隔贴,摸起来光滑服帖,和我平时用的粗糙质感不一样,一看就是高端货。
“你原来那个掉了,应该是没用了,换上个新的吧。”
我应该和他说一声谢谢吗?
不过他提醒我了,现在这样回去,我会被北括弄死吧。
我家离着又远回去不现实,又没钱开个酒店洗个澡换个衣服。
温季见我没反应,摸了摸鼻子。
“要不将就点,去我附近的房子?”
我是有病才会答应他过来,可是现在这样回宿舍又会被北括抓起来,北括的性子是不会听我解释的,又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这样走在大街上会被认成性骚扰吧。
温季坐在前面开车,匀点目光给我:“你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对Alpha有诱惑作用,会让Alpha陷入短时发情。”
我愣住了,昏迷前温季好像说过这事,上辈子迷糊在病床上好像也听到顾行和医生谈论过这个。
而且平时温季温文尔雅,是绅士的典范,今天的确表现得很不正常。
但是说实话,他今天的举动,像是失去控制,又像是预谋已久的爆发。
让我很难相信他。
事实上,上辈子体会到算计陷害,人心冷暖,世态炎凉,我很难再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温季察觉到我的抵触,换了个说法:“我们可以叫个医生,帮你做下检查,我那边有没有人用过的客房,你也顺便清理一下睡个觉。”
“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他又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