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心情不好。”兆玉穿着一身休闲装出现在沈曼家楼下的地下车库里,她嘴里还小声低骂着,“坏女人。”按开解锁键,兆玉一头钻进主驾座位上平复状态。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亮了。晁:「过来。」不琢:「不要,我得回家完成雇主任务。你回国了?」兆玉想了想又添上一行——不琢:「还得拍照。」晁:「过来。」看着一模一样的话又被发了一遍,兆玉深吸口气,暴躁地想她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说一不二的毛病,一边认命地发动汽车往城南开去。这是一片富人区,起码和刚刚沈曼住的市中心大平层房价旗鼓相当。兆玉按开指纹解锁,轻车熟路地往厨房走去。刚刚在大门口她就闻到一阵饭菜香,肯定是兆慈正在亲手作羹汤。诺大的开放式厨房里只有位形单影只的女人。她背对着兆玉长发挽起露出白皙脖颈,吊带长裙空出大片光洁如玉的裸背,背影纤薄身形高挑,专心地将面前这锅排骨汤当作精密实验般对待。兆玉悄悄潜到女人身后,双手往前揽住女人柳腰往自己怀里带,脑袋埋在兆慈肩窝哼哼唧唧,宛如一只大型家犬般黏人:“姐姐......”若是沈曼在这里听到兆玉如此轻易就撒起娇来肯定气得当场火冒三丈。姐妹俩身体贴地亲密无间,兆慈瞬间感受到自己臀部往上靠近腰间的地方杵着根火热铁棍,细细体会下来还能发觉出一丝震动感。她在妹妹怀里转了个身,一张清冷大气的脸庞摇晃在兆玉眼前。瘦削手指一寸寸伸向兆玉腿间,熟稔地将手按在兆玉挺拔肉棒的龟头位置,确定震动感来源于此,她表情不变:“脱了。”流水击石似的清越嗓音让兆玉一下从黏糊状态清醒过来,忙不迭地将自己裤子往下拉扯。被加了重量的硕大龟头最先叫嚣地往外跳出,接而是粗涨柱身。兆慈目光幽幽往里探寻,发现自家妹妹除了龟头被雇主贴了静音跳蛋外,肉棒根部与睾丸处也没放过地加了锁精环,心里瞬间评估出兆玉对沈曼的接受程度。她心里有了答案,手也没停地用手指轻轻在兆玉龟头上拨动。没过多久,她静静道:“先吃饭吧,菜要凉了。”一张圆桌兆玉与兆慈挨得很近。兆玉脱了裤子后也没找出别的衣物,就这样裸着肉棒大剌剌地坐下来,粗长肉棒一直顶着圆桌底面的刺凉感也被兆玉忽视个彻底。兆慈给兆玉夹了一筷她爱吃的菜,慢慢开口问:“雇主任务是什么?”“出门后不许把道具取下来,到家了给她拍照。”兆玉一脸美滋滋地吃着姐姐给她夹的糖醋排骨,想也不想就回答。“待会我给你拍。”兆慈拍板决定。“啊?好。”兆玉虽然有些懵但仍乖巧回答。之前被姐姐强制要求回来的坏心情在吃到姐姐做的饭菜后瞬间消散。她姐这位大忙人现在是整个W城学术圈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三十出头从国外留学回来后就加入知名大学担任起博导。让本来就是放养状态的兆玉从此更加见不上兆慈,而性瘾发作不等人,姐妹俩这才商量将兆玉挂靠俱乐部,让兆玉没有兆慈治疗时也能有个应付。其实之前是兆玉单方面在向兆慈发脾气。就像一只被冷落许久的狗狗冷不丁地被主人想起叫过来玩闹一般,被兆慈突然叫回家的兆玉就是这样。只是大忙人刚回国就亲手给她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又答应晚一点陪她一起做雇主的任务,确定自己在姐姐心中重要程度依旧很高时,兆玉便开心了。“她玩过哪里?”兆慈双手轻轻撸动着兆玉肉棒柱身问道。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被绑缚住的兆玉双手反撑着身体,姐姐跪坐在她跨间,肉棒杵在姐姐精致明艳的脸前,这让兆玉射精欲望空前膨胀。兆玉脑袋后仰眼睛盯着天花板,兀自镇定地说:“龟头。她喜欢玩我的龟头...”她停顿了会又有些委屈地继续道:“今天被龟头责了很久,但不许我射精。”她和沈曼之间的玩法一直很激烈,甚至就是因为沈曼玩法靠近兆慈让她感觉到熟悉才会让她和沈曼固定下来。可此时被姐姐一问,让她瞬间有种小狗被寄养很久后主人才来接时的委屈感。“嗯。知道了。”兆慈指尖跳过正在龟头低频震动的跳蛋轻柔缓慢地往她中央铃口处碾压刮磨。“嗯——”肉棒致命位置正被姐姐轻抹慢捻的兆玉也嗯了一声,对比起兆慈冷淡嗓音更显得黏腻勾人。兆慈往上轻飘似的扫过一眼,兆玉立马噤声。姐姐出差这半年里她每个月只和沈曼玩一两次,而沈曼也正在与兆玉慢慢磨合,顾忌着她身体没敢放很开。如今兆玉身体相当于半禁欲了半年,没有彻底释放过的肉棒敏感得兆慈轻微一碰便能挤出一汪水。兆慈指腹没在马眼停留太久又顺着肉柱往下滑到兆玉被锁住的两颗睾丸间,她单手掂起两颗囊袋抬了抬,就明了兆玉现在的精液存储情况——满溢到再放任下去不久之后就会凝结成精膏。时隔半年再次亲手接收了妹妹当前的身体状态,兆慈平静地说:“我给你拍照。”居家开高层会议的沈曼收到了一张照片。她单手支着下巴、左手慵懒地点开兆玉发来的信息,没过三秒视频会议里的所有管理层都看到了沈总挂在嘴角的冷笑。这张照片一看就出自她拍——这是直面兆玉肉棒的视角。她的狗鸡巴倾斜着直冲摄像头,娇艳欲滴的红润龟头上还紧密缠着两圈黑色胶带,里面正是她放兆玉出门时一正一反地绑缚于龟头上方与背部的两颗静音跳蛋。两根锁精环也老实呆在原地,尽责尽职地牢牢箍紧卵囊与茎身根部。那她生气什么呢——本该空荡的、正朝向她的肉棒马眼里被填上了一根尿道棒,仅剩根拉环露出洞外,不知道那甬道里是什么样的内景,被什么模样的器具填满着。而她仅仅只是锁着的卵囊处也被透明硅胶似的口袋包了进去,虽然能看出两颗睾丸正在里面被挤压折磨着,但那又如何呢,又不是她在玩。沈曼嗤笑着,将手机反手暴扣在桌上,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酝酿着暴风雨。无关情爱,这张照片只是让她觉得,她之前可能错误预估了兆玉的耐玩程度,也许她过去对兆玉身体还是太过仁慈了。就比如今天,在她手里已经被狠狠龟责了一个小时还不让射的兆玉现在正生龙活虎地被一个新的人新一轮性虐着。下次——下次她一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