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素服素年朝天刚刚一直没在意,现在一看真是掩盖不住的豪气,巴掌大的小脸,圆润的眼睛,怎么看都看不腻的感觉。“原来是大小姐,恕我有眼无珠竟然说这赌徒是您弟弟。”
杨雪菲摆摆手,示意不必在意,她也不想再多做交流。上前敲门,张灯结彩的门口看着实在心塞。“刘叔,不管你是自己账上支钱还是从府里支出,拿十两黄金给我。”
开门的管家那大吃一惊的样子,“大小姐,这十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杨雪菲冷眼一撇,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王爷送来的聘礼去哪了?本小姐才是这府里的大小姐你不过一个下人敢管主子的事!”他以为她不知道吗?平日里拿的外快比她的月俸多的多。
平日里的事她可以不管,但是现在连这点钱都拿不到以后怎么混。
压倒性的气场强制性的的语气,加上聘礼二字他怎么着都得给三分薄面。二小姐只是嫁进太子府,而大小姐却是正妃虽无权无势,耐不住有钱哪,权衡利弊之下还是选择给钱,不能得罪大小姐。
精明的双眼只须臾就想清利弊,恬着张奉承的脸,“大小姐真是误会了,老奴只是觉得这银钱有点多怕小姐单纯遭人骗,我这就去拿。”
“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再做傻事”管家去拿钱的功夫,杨雪菲对他进行最后的劝解,听不听那就是他的事了,心结已了再无相干。
月色一直垂着的头猛然抬起,一双眼如鹰一般犀利的盯着杨雪菲,“姐姐,你要赶我走?”
他这样一看自己,自己也将他看了个仔细,刚刚说他做小倌不合格是我不对。这张脸完全有让人死在他身下的资本,还有这双眼睛瞳孔竟然是灰色的偏黑,此时眼珠周旁泛红,好可怜的孩子,让人多想怜惜一下他。
可惜杨雪菲从来就不是心地仁慈之人,手染献血无数怎么会是心地仁慈之人呢。
“何来赶,从来就没有留你”
冷血无情才是她本性,杨雪菲在心里默默补上这一句,已经错了一步不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趁大错酿成之前把自己变得强大,拉拢一切可掌握的力量,这才是上上策。
月色又开始不说话,管家刚把钱给了杨雪菲,转手就给了那几个大汉,“此话属实你们拿的妥当,如若不实四海赌坊我定要探上一探”
大汉嘿嘿一笑,“放心好了”夺过钱财走的爽快。
只剩下月色跟杨雪菲时,“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这孩子好像跟现在的自己年纪相仿,约摸十四五岁,脸都没张开,毛都没张齐他竟然会做这么大胆的事。
有些好笑地拍拍他头,他是他,那个孩子是那个孩子,他们不一样的。“我马上要嫁给四王爷你要怎么跟着我?陪嫁丫头还是陪嫁弟弟?”
那打趣的话让月色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紧紧盯着她,她动一步他动一步,生怕一眨眼就没了人影。弱弱地说了一句“我叫月色”
这相府又不是什么僻静的地方,左右周围还有邻居,俩人在门口牵扯时间不长。已有人指指点点,若让他这样离开恐怕二夫人又有话说,而他也不会好过。
“本小姐将你从那些人手里买下来,以后我就是你主子,只要你好好干活还是有机会离开奴籍的。”这几句话说的很大声足够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听的清楚是个怎么回事,她不过买了个奴隶回去而已。
月色一喜,立马跪下磕了个响头“谢谢主人”
心也同样一振就怕他一个失误叫声姐姐,到时候八卦舆论可就牵扯甚广,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丰富的,千万不要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