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笑容,细短的银针闪亮闪亮,“再碰老娘一下让你见周公”,忍住下面的疼痛,刚才那一脚让她崩裂的感觉又回来了,疼,好疼。
禽兽
不,禽兽不如
不,衣冠禽兽!
一直藏于头发,是最后危急关头用来保护自己,唯一一个细短的针。短的有时候自己都找不着,得靠磁铁。
柳子钰立马起身,离她有些空位,“娘子,我只是来送粥的。还有昨晚你都没有叫我一声夫君,相公就睡着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火就更加的大。儵的银针脱手丝线缠在自手,如此十几根丝线向柳子钰袭去,逃脱不得。
“再敢胡说你就不用出门了!”直接躺尸。
柳子钰明亮的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那我们再来几次好呢?”
“滚”
杨雪菲觉得她一定短命,如果时间可以重来,老娘我一定听他的话滚的越远越好。只是过了一夜,为什么变成这样?
时刻都在发情,什么时候都能联想到发情,说起来春天也过了不是。
被困在针中央的柳子钰未伤分毫又屁颠屁颠的夹着尾巴过来讨好,“娘子,我熬的粥要凉了”
接过床头的粥,一种不详的预感,虽然是白的,但是那一粒粒的米还有沾到碗边的粘稠物质,大部分是稀的。
绝对是柳子钰亲手做的无疑。
“君子远庖厨,以后不要去厨房”
她非常想去看看厨房是什么光景,又或者厨师们改行做建筑工正在重新休建。唉心疼老娘的银子,还好天上人间很快就要营业,不然真养不起他。
又是感动地还害羞的低下头,“嗯,娘子心疼人家”
强忍着味觉的刺激,但他刚才的动作让人寒毛竖起,不寒而栗,一口粥咯到牙,泪眼汪汪,好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你,我爹怎么样了?你打算怎么办?”很想放下这碗粥,非常想送给御影品尝品尝,她害怕待会会拉肚子。
柳子钰终于恢复正常,提到正经事他也是正经人。“无碍,娘子陪我演一出戏就好”
“若我真是你杀母仇人的女儿呢?”